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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黄鹤楼到沁水阁

武汉爆发新冠肺炎一个多月了,武汉封城全国禁足,每天清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视,看新闻频道的《朝闻天下》,看全…

武汉爆发新冠肺炎一个多月了,武汉封城全国禁足,每天清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视,看新闻频道的《朝闻天下》,看全国感染人数成倍的上涨,各省不停地报出确诊人数,治愈人数,死亡人数,心里充满惶恐。直至今日新增病例202例,所有的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掌握国家命运的人,替我们抵挡病毒的病人和医生,武汉的市民还在最前方忙碌着。我们这些不出门就是帮忙的普通人心里已经亮堂起来,希望就在眼前。 一场疫情让我知道了很多。首先冠状病毒和细菌都属于微生物,微生物是地球上最早的生命,微生物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者。细菌可以用消炎药制服,冠状病毒不行,没有专门的特效药。真正有效的是自身免疫力。免疫力高的人抵御病毒侵犯的能力就强。免疫力看不见摸不着,但可以通过食疗来增强,然后各种增强免疫力的广告扑面而来,有中药,维生素,食品保健,只要能和免疫力沾上边的都写上了提高免疫力,也不管是真的提高假的提高,反正大众需要。 利字当头。一场疫情打着战“疫”名义的各路人马也把利益表演的淋漓尽致。口罩企业天天加足了马力生产,药店里依然看不到一只口罩。网上却有高价口罩售卖。口罩是出门的标配,出门不带口罩,那就是破坏抗“疫”行为,堪称不要脸。八十岁乡下老母打电话来哭诉没有口罩,菜园里的菜都不能去挖。我说你自己缝一个吧,白纱布多叠几层。一时之间口罩难住了各路英雄好汉。天天喊着买不到口罩,但人人也都带了口罩,一片一次性的口罩,一次的使用时间也可以三个月,尽管又臭又污迹斑斑,只要挡住使用者呼出的气不直接排到空气中就行。任何人见面再没有相逢点头笑了,远远地看见,远远地避开,能不呼吸到刚刚还在别人肺里的空气,就不呼吸。你觉得别人是病毒,别人看你也像是病毒。 双黄连口服液卖到了缺货甚至连动物用的双黄连都买回了家。面对生死,谁敢马虎。我看来永远是后知后觉的人,等我跑到药店,什么都没有了,只能感叹下手太慢,好在政府及时辟谣,才让我欣慰原来又省下一笔冤枉钱。 有经济头脑的人就是不一样,譬如额温枪,看到商机的人早早囤积好,复工以后,额温枪价格一路狂飙,据说一只不到一百元的额温枪,卖到了600元一只,这个利润,真是点钞机呀。 经济这个东西我更不懂,我简单的小脑壳总是认为:这种平日不用,有疫情时需要的东西应该是国家统一分配,省的用完以后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等疫情过去,统一上交国家。既不浪费资源,有可以用到再需要的地方去,也杜绝了一部分有门路的人利用它发国难财,也是利字当头。
说到额温枪,现在去银行,超市,还是乘车,一进门首先一把枪指着我的脑袋,这时候我总觉得脑袋痒痒的,终于体会到了电影里被人用枪指着爆头的感觉,想笑。 关于谣言,现在的网络传播起来可真是太快。最初,不能出门,又着急的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位卑未敢忘忧国。怀着一颗满腔热血又义愤填膺的心去看每一个视频,公众号的推送。 热心的人,喊口号的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谴责的人,别有用心想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的人,不经过大脑像墙头草一样随风倒的人,都成了制造谣言和传播谣言的工具。什么谣言都敢说,谣言披着华丽的外衣,说的信誓旦旦,还有打着终南山院士旗号。谣言要达到的目的也各不相同,小程序想提高点击量,别有用心的人博取普通群众的同情心,引导了人们的思路来和政府作对。这些我都不懂,我更像墙头的草,这边说这样,我觉得对,那边说那样,我觉得也对。 在谣言的洪流中,我觉得更恐慌了。谣言不停地制造,电视新闻不停地辟谣,谣言真是附着在新冠肺炎上的狗皮膏药。我还是喜欢法制社会,让法律解决谣言。 我不敢胡乱转发每条讯息,因为我分辨不出对错,我是迷茫慌乱惊恐的。由此我也揣测武汉的九百万市民是什么样的心情,躺在医院病床上的病人是怎样的恐惧,医护人员是怎样的疲惫。 医护人员是有担当的,他们做到了。有担当很好,每一个人都应该有。大人物有大人物的担当。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担当。在其位置上的人,坐上了重要的位置,又不敢有该有的担当,那还上去干什么? 不过可能愚蠢又狂妄的人也有,听说有监狱想自己盖隔离病房,这真是想纸里包火,一手遮天。 钟南山院士关键时刻敢站出来说疫情可以人传人,全国人民禁足。十四亿人在家禁足,武汉最初有逃离出来的,全国人民一片骂声。我觉得换我在那种环境中,我有机会也会逃离,这是人的本性。谁在那种环境都不可能做到伟大崇高。最后有传播到了全国各地,这是不好,但是全国的省市也应该帮助湖北分担一些人员,都是兄弟。最后也是各省派人去了,这也是担当。 所有身居高位和人微言轻的人都敢于承担,就挺好了。层层落实下去,最严格的保障,老百姓也更安全,但是老百姓也要吃饭。国家看到了小微企业的难处,于是开始扶持。地方上的重点企业,也早早复工,因为是地方的支柱产业。最小的是连小小微企业都算不上的个体工商户,我了解的只有小县城的汽车修理行业,也许比起早市卖菜的,修理行业也已经上了一个台阶。早市还是完全封闭状态。 复工要审批,作为一个小老板领着三五个修理工,负担着房租和工人工资,每一天也有小几千的成本。迟迟开不了工,小老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把层层的复工手续办好,才发现,工人被封闭在不同的村子,尽管我们这里疫情看见了曙光,可好像管理却更严了。有村子规定出去时间超过几个小时就不可以进村了。严好,不容易犯错,规定如果是透明的一步步贯彻下来,那又是会一级比一级严格,不作为则已,作为起来处处透着霸道。汽修厂抵着各种压力磕磕绊绊的上班了,上班以后才发现,根本没有生意,大家都在禁足,汽车没有上路,怎么能有车维修?这所有的运作起来,又不知要到几月?去年一直在抓的汽车行业环保整顿才刚刚开始修复,今年又是一轮萧条。 疫情 过后一定要抓经济,促进经济肯定不需要我们这些最小微的个体工商户和早市摆地摊的商贩。 这一次会不会又在地产上做文章?我不懂。有时候我总是想一个问题,从古到今生在地球上的生物是不是都应该有一个立锥之地,譬如野生动物,譬如人。在没有进化到人类文明社会的时候,每一种生物都应该睡在大地上吧。现在人类要侵犯野生动物,野生动物把病毒送给了人类。可人类的立锥之地又那里去了?我们为了有地方睡觉要去买地皮,地皮很贵,耗尽我们一生的精力,有时候也只是望房兴叹。地皮是国家的,但更是作为地球上每一个生物的,包括人。地皮不应该作为房产的价值进行买卖,买的只能是建造房子的成本,房子不能作为促进经济的手段,远远看去一幢一幢的通天大楼,几个月就能盖好,一个方格一户人家,就要搭上几个人的一生。一个人劳作一生只为了一百平方的房产,这有些残忍。促进房产经济,建造出大城市,有市场,有价值。把农村人忽悠进城,可以买房,钱不够,贷款给你。可以继续盖房,建造出超大城市,大城市里密密麻麻的人,出现一点点疫情就是像星星之火,难控难防。农村大片的村庄成了空村子,一个国家,化成几个超级大的城市,紧紧的生活在一起,真的有利于发展吗?这件事哪里不对,我也不懂,不懂也就说不清楚。不知道房产经济能不能世世代代的走下去。 武汉有黄鹤楼。黄鹤楼,我想去看看。我们这里有沁水阁,沁水阁建造的和黄鹤楼一样有气魄。黄鹤楼到沁水阁很远,一千三百公里。病毒一夜之间就过来了。 地球上的许多地方都有了。我不喜欢病毒是在我们国家最早出现的,因为总是会引起一些国际上的误解和对在外华人的歧视。国外许多国家疫情开始大规模扩散,我最近在时时关注国外疫情。突然觉得资本主义国家不靠谱,怎么能不禁足,怎么能不号召市民带口罩。有法国华人说,号召戴口罩,也得有口罩可买呀,这句话听了让人心疼。口罩在国际上已经涨价几十倍,既买不起又买不着,这真是难题。仅有的口罩他们要留给医护人员和病人用,健康的人带口罩是浪费资源。说地球是一个命运共同体,在这一刻是理解了,疫情面前,哪一个国家也不能独善其身。我们国家的口罩生产是最多的,也希望我们节省下来一些支援国外。 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我们国家有严格的卫生防疫体系,有一层一层上报的渠道,国家随时做好了应对突发事件的万全准备。知道了这些我觉得我们更安全了。在其位的人希望都是敢于担当的人。 从黄鹤楼到沁水阁,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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